绕着西郊绕了几个圈,我们终于找到了吴邪留给我们的住址。那是一栋破旧的五层民房,被枯黄的爬山虎紧紧的包裹着。如果不是仔细的观察。它更像是被一堆黄土掩埋的一座高高的坟墓。
楼下,停着一排锈迹斑斑的自行车:有旧式的;也有新式的。
楼梯道里,肮脏不堪。
“万一他是一个骗子怎么办?”默有些担心。
“世外高人,永远都是不拘一格。”
我们找到了那间房子,门板上一把锈迹斑斑几乎将要掉下来的锁,只有门把手光洁锃亮。
看来他的生意不错。
我敲门,门被打开了,是一套简单的两居室。
客厅里,摆放着一张偌大的,好像是从垃圾场里淘来的办公桌;办公桌后面,是一个同样破旧的书柜,里面摆满了厚厚的各种各样的书。
我甚至怀疑那些书都是一些装饰品,因为很多书的名字都是我不曾听说过的。尤其是那本——柯南眼中的福尔摩斯。
它更应该叫做——福尔摩斯眼中的柯南!
吴邪坐在办公桌和书柜中间:“你们将要破译的密码呢?”
他的嘴里只剩下两颗牙齿,难怪昨天在电话里他的口齿不清。
默从兜里掏出那封信递到他的书桌上。
他拿着一把放大镜仔细的看了起来。
我和默恭恭敬敬的坐在他对面的长条椅子上,等待着答案。
时间过得出奇的快,快得让人发慌。
“大师,我不太确定这张纸上面是密码!”默说。
“判断它是不是密码,要综合分析许多种因素!”吴邪拿着放大镜不紧不慢的说:“它们的符号;它们中间的数字;它们的间距;还有它们的形状!”
“您看出什么来了吗?”
“这是一组奇怪的密码!”
“怎么个奇怪法?”
“它什么都没有!”
“那~~~我们走吧!”我和默作势就要离开。
“如果每一个密码都能那枚容易被破解的话,这个世界上还会有秘密吗?”他放下手中的放大镜笑眯眯的看着我们俩。
他说的没错。他成功的说服我们俩又坐了下来。
“破译它大约需要多长时间?”
“一分钟;一个小时;一天;一个月;也有可能是一年!”
“我们等不了那么久!”我们更加担心的是付不起那枚多的钱。
“每一个来破解密码的人,都在寻找事实的真相!”吴邪再次拿起放大镜仔细的查看那张信纸,依旧慢腾腾的说道:“你们看到的,也许只是其中的数字;符号;甚至一片空白。但是我看到的,却是夹杂在其中的秘密,哪怕只是其中的一个折痕;或者是一粒尘埃!”
我不得不佩服这位大师的高深莫测:也许大街上拾破烂的老太太,她有可能就是隐藏得极深的千万富翁;也许坐在花丛中手拿莎士比亚的少女,她有可能是一个妓女;也许睡在你身边的人,她有可能是将要杀你或者正准备杀你的仇人。
这个世界上,有太多的人不可相信。他们的身上隐藏着太多的秘密。
“是不是很难?”默小心翼翼的问。
“不难!很普通!”我和默都长长的舒了一口气:看来我们不需要发费太多的钱。
他一边手拿放大镜仔细的看那张信纸,一边用另外一只手拿着笔在纸上写写画画。
“出来了!”他长长的舒了一口气。
我和默紧紧绷着的神经也终于松弛了下来。
“是什么?”
“东北方向,最高的一栋楼里,最下面一层!”
“你是怎么推算出来的?”默问。
“这个问题解释出来会有些复杂,大约需要几个钟头!”
“还是算了!”我只要答案,至于过程,完全无所谓。就像我写小说一样,我总是把过程尽可能的写得曲折离奇,其实结果往往只是一个并不太精彩的结局。
“有没有一个范围?”默问:“东北方向囊括着很大的面积!”
“本市!”他为我们画出了一个大概的范围,这下事情就好办多了。
“多少钱?”
“两千块吧!”
我从钱包里数了两千块钱,恭恭敬敬的送到吴邪的手中。
我们出了那个小区。
回家的路上,默买来一张本市的地图。其实这座城市并不大,但是默坚持不放过任何一座高楼大厦的原则,还是坚持买了一份地图。
她也像那个密码大师一样手拿放大镜仔细的在地图上寻找起来。
“找到了吗?”我问。
“找到了!一阳大厦!”
“那座大厦最下面是一座电影院!”我有些兴奋,谜底终于将要解开了:“一阳电影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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