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可以。”

    陆飏这一次又抢了先，故意逗姜黎，冷着一张脸，“你又不是风水协会的人，审理过程可能会涉及到一些机密，不方便让外人旁听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那怎么办？

    姜黎有点儿着急，但又不想让别人看出来，小脸纠结成了一个小包子。

    那粉白粉白的小脸，可爱得不像话，陆飏有种想伸手捏一下的冲动。

    幸好理智尚存，他掩饰地咳了一声，对陆通道：“师父，咱们先离开这里吧。刚刚的灵力波动太大，这处空间随时都可能崩塌，先出去比较稳妥。”

    “嗯，走吧。”

    陆通点点头，转身准备离开。

    结果转身之际，看到了躲在姜黎身后的阴灵，眉心一拧，睨向张甯，“这个阴灵……”

    “她不能给你们。”

    涉及到功德，姜黎寸步不让。

    见她这么激动，陆飏怔愣之后，俊朗的眉眼间显出一丝不解，“她阳寿未尽，就算留下也不能投胎，你留着一个阴灵在身边干嘛？难道也想学这个邪修，炼鬼蛊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这个，涉及到本门的机密，不方便告知。她现在只是一个普通的阴灵，留下也不违反你们的规定吧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见小丫头卖起了关子，陆飏勾唇轻笑，“还真不违反。行吧，你想留就留着吧。”

    闻言，姜黎暗暗松了口气。

    拿出符纸叠了一枚幸运星，把张甯收了进去。

    片刻后，几人离开空间，姜黎就见2号教学楼的大门已经打开了，外面站着不少人。

    还没等她看清楚都有谁，叶歆就头一个跑了过来。

    抓着她的肩膀上上下下，前前后后地打量了一圈，见她没有受伤，松口气的同时抱怨道：“小黎，你胆子可真大！你说要是有个三长两短，还不把我们吓死？小叔刚才都要去联系……”

    “没事就好。”

    秦禹丞忽然出声打断了叶歆，继而转身就走。

    梁宇看看姜黎，又看看老板，叹了口气，追了上去。

    等那两人离开，秦尚慢悠悠地走了过来。

    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，朝着姜黎伸出大拇指，“小黎妹妹，牛啊，我还是头一次见小叔这么失态呢。今天下午明明应该出国的，愣是为了你，连航班都改了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姜黎愣了一下，拧拧秀眉，朝着秦禹丞离开的方向追去。

    她觉得自己有必要解释一下。

    秦禹丞听到脚步声，步子不停，速度却慢了不少。

    等小丫头跑得一头汗地追过来，他居高临下地睨着她，脸色疏冷道：“有事？”

    “叔叔，你在生气？是生我的气吗？”

    姜黎不太擅长与人相处，以前的客户，见面基本都不会超过两面，只有零星几个在事后还有联系。

    秦禹丞是她第一个长期客户。

    师父说过，既然接了单子，就得给人家把事情办好。

    现在她还没能找到那个改动秦叔叔命格的人，又耽误了人家的行程，心里非常过意不去。。

    纠结了一会儿，她诚心诚意地道：“对不起。那个，给你造成的损失，我可以赔给你。要不这样，从尾款里扣掉，你觉得怎么样？或者，你说个赔偿方式也行。”